“都不是。”青岫从资料上抬起眼睛。

    “都不是初七?”万重又确认了一次。

    “都不是,无论阴历还是阳历。”青岫看着这些受害者名单,他们的信息资料有长有短,有的差不多薄薄一本,有的却只有寥寥几行,仿佛这些就代表了一个人一生的内容。

    青岫很快又说:“除了冉秋夕。”

    冉秋夕是被聂某杀害的,这点毋庸置疑,她的出生日期如果放在聂某的杀人名单里,就不再具有特殊性,她是初七,某某是初二,某某是十五,某某是廿三。

    “先不说冉秋夕,单说其他三位,李某、徐某、牛某,他们或失踪,或死亡,全都在初七日,另外,他们的出生日期也都在阴历初七。”万重已经快速吃完了自己的晚餐,他喝了口水,“再回到沙龙里讨论的问题瓶颈,如果聂某是模仿犯,那么他模仿的就是A,聂某杀人是为了‘杀戮表演’,那A杀人是为什么?假如失踪的徐某和牛某也是被他杀的,那么他的杀人名单就有了共性,正如你刚才所说:初七生,初七死。”

    那么冉秋夕呢?她是被聂某杀死的,难道她的死只是个巧合?

    “冉秋夕的死对聂某来讲可能是一种‘随机而遇’,在初七想杀人的夜晚,摸到了冉家,但对于那个高个子男人来说,或许不是,初七出生的她正是他想要的目标。”

    “你是说,高个子男人就是A。”青岫望着咖啡馆墙上挂着的老电影海报,昏黄破旧的风景,正中心有一个大写的红色A字,十分触目。

    “我本来没往那儿猜,但小生子说看见他拿着长绳子,我又不得不信。”万重醇厚的声音莫名其妙和这张老海报很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