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母幼崽时期的肉肉已经看不见了,看起来清瘦了许多。塌下的腰肢又细又白,称得那肥软的屁股愈发饱满挺翘,下面坠着两颗粉色的……。

    希文不自觉咽了咽唾沫,眼神飘忽,耳根悄悄红了。

    苏黎猝不及防被掀开了衣服,惊得一抖,瞬间抱紧洛瑞的脖子,可怜地哽咽一声:“哥哥我不要!”

    “宝贝别怕,会很舒服的。”米洛不知什么时候消毒好了手,端着托盘走到床边,叮叮当当捣鼓上面的东西。

    苏黎瑟瑟发抖地瞄了眼托盘上的东西,眼泪快要掉下来了。只见那上面有一根透明的玻璃棒,一个奇怪的透明“圆环”还有疑似用来扩张什么的器具……

    他不敢再看,颤巍巍将自己埋进洛瑞怀里,怕得臀肉都肉眼可见的细颤着。

    洛瑞亲了好几下小宝贝的脸蛋也没见小家伙冷静下来,只好将触角变了出来让人握在手里抓着,同时释放出高级雄虫特有的安抚素。

    虫母可以抚平虫子们的精神力暴动,但只有高级雄虫才能释放安抚素,在虫母受到惊吓后不可逆转地伤害身体前让他们放松下来,这也是为什么只有高级虫子才配留在虫母身边的原因。

    小虫母慢慢安静下来,只是还是揪着洛瑞的触角不放。他的触角顶上有两颗毛绒绒的“球球”,小虫母不自觉将它放在掌心里ruarua。

    触角既是虫子的敏感部位也是探查空气中的信息因子的工具,此刻虫母昭示发情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地刺激那两颗“球”,洛瑞只觉得好香好上头,整只虫都快要不清醒了。

    他悄悄挪了挪身体调整位置,担心那起了反应的东西抵到小虫母,胆小的小虫母一定会害怕得眼泪汪汪吧。

    米洛看起来冷静,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站在床边,小虫母翘起来的屁股就正对着他,微微分开的臀瓣能隐隐约约看见那令虫疯狂的地方。

    白花花的臀肉簇着有些粉的缝隙,他带好手套轻轻扒开臀瓣,如同撬开了蚌肉。他不自觉屏住了呼吸,那朵粉嫩的肉花随着主人紧张的心情一缩一合,看起来青涩又可爱得不行。

    苏黎感受到那难以启齿地方被扒拉开,仿佛被破开了什么防线,他嘤嘤呜呜地示弱,想让男人们放过他:“哥哥,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不想检查呜…”

    希文语气温柔,却强势地固定住躲闪的细腰:“宝贝别任性,检查一下身体就好了,不然哥哥们会很担心你的。”

    听出男人不容拒接的意思,苏黎红着脸望向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米洛哥哥,嗫嚅地说:“那哥哥…哥哥要轻一点,我好害怕…”随后视死如归一般闭上眼扭过头,眼皮都羞红了。

    米洛将指尖抵上紧缩的粉嫩小花。亮晶晶黏乎乎的液体糊在股缝和穴口,竟是连润滑都不用了。

    微微用力,两根被顺利的吞进穴口。轻微不适让苏黎颤了一下,随着手指缓慢又试探地深入,饱胀酸涩的感觉从后头传来,他不自觉缩了缩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