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刘小勇身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我没碰你。”

    刘小勇头也不回疯狂抖肩:“那现在是哪个拽着我领子?”

    ……这个嘛。

    刘小麦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悄悄贴近他的耳朵:“是树。”

    衣领被卡在扭曲树枝里的刘小勇一下子裂开了。

    “刘小麦,怎么又是你!”

    啊啊啊啊他都从坝子小学逃到松梗小学了,怎么还动不动受到来自刘小麦的恐吓。

    刘小麦宛如探望老下属的领导,深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勇啊,你要加油啦。”

    她都要考初中了,刘小勇居然还在读一年级。

    谁能想到呢,明明他们两个是同一天入学的。

    刘小勇在坝子大队念了半年书,被潘桃藤条教育了半年,依然大字不识两个。

    这不得不让潘桃怀疑坝子小学的风水跟她儿子对冲,好在自家大队也有小学了,于是,刘小勇新学期理所当然来松梗小学念书了。

    可是松梗小学也不是收破烂的啊,刘小勇一问三不知,甚至连语录都不会背,思想觉悟太低了。

    于是,本该上二年级的刘小勇又留了一级,和刘小豆刘小虎一个班。

    在比烂这方面刘小勇从来不畏惧任何人,三人中最大的他在学习上面光荣垫底。

    刘小虎跟他比起来,都像是一个神童。

    一家人回去的路上,刘二柱同志捂住心口窝自我安慰:“我们家小虎还是不错的。”

    最起码不会留级,刘小虎这个年纪也算读书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