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我?”虚玄零没有选择在婚礼上大闹,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模拟着流泪的感觉。

    她能看见东西,然而却没有用来承载眼泪的泪腺。

    “对不起……”在婚礼后,她鼓起勇气向他提问,但却只得到了这样的三个字回答。

    虚玄零不愿意去想原因,因为她早就猜到了答案。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脸的怪物呀,能收获友情就是天大的幸运了,怎么配还拥有爱情这种奢侈品。

    ……

    “好友虚玄铁,虚玄秀之墓。”每年的二月初九,这块墓碑的背面都会多上一个血掌印,那是虚玄零自己独特的缅怀方法。

    她在另外两人成婚后,就跟他们渐渐疏远了起来,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暴戾,扭曲,动不动以杀戮发泄。

    十年前的二月初九,她又一次回忆起三人初次见面的场景,心里的杀戮人格被唤醒,本想去杀一波妖邪发泄,却没想到恰好遇到来探望她的虚玄铁一家。

    陷入疯狂状态的虚玄零,直接就将他们一家的拜谒当成是最大的挑衅,一掌杀死了夫妻俩。

    因为噩梦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两人只来得及在临死前发动一张随机传送法符,将当时还在襁褓当中的孩子传送走……

    然后就刚好被白墨附身了。

    ……

    “这把剑似乎快要到达极限了。”白墨提着手上的湮灭之剑,一边应接着虚玄零的攻击,一边不断地往里面灌注力量。

    他不懂什么剑法,甚至没有多少用剑的经验,纯粹是靠着更胜一筹的速度跟力量举剑防御,但仍然死死地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幻影的进攻。

    每一次的碰撞过后,白墨手上的湮灭之剑都会明亮上几分,从冒黑烟到冒灰烟,从冒灰烟到冒白烟,再从冒白烟变成冒白光,一股空前庞大的力量被强行塞进了这把小小的剑里面,压迫得剑身也在不住颤抖。

    “他疯了,他想要撑爆湮灭之剑!”剑的原主,其中一个专精暗杀的神级杀手,用震惊的语气说道。

    “剑身最多可以承受五城的力量,他已经塞进去至少十五城了!”看着黑色长剑表面的裂痕,另外两个杀手也淡定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