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听得人群外有人喊差役前来拿人了,莫说几个粗汉,就连立在粗汉们身后的那位挺着肚子来耀武扬威的小娘子也慌了神。

    “我没有你胡说!明明是你!”

    那小娘子急急辩驳,可带人踢门是她,言语嚣张得是她。

    得益于她带得人多,踢门闯门的有四个粗汉,一左一右又有两个仆从打扮的素净丫头搀扶她,这前前后后的人将柳家的门堵得是严严实实。

    外头的人谁也没看清里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柳掌柜的姘头厉害得紧。

    要逼死人家柳家娘子们不说,自个儿动手伤人还敢污蔑这柳大娘子,真真罪大恶极!

    柳云清敢直接伤人,一来是为震慑,二来就是算准了这事儿有嘴也说不清楚。

    天上没监控悬着,这事儿自然是谁弱谁有理。

    柳云清对着那小娘子森森一笑,直吓得她腾腾往后退了三步,若非左右有小丫头们扶着,只怕就要跌倒在地,肚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还两说呢。

    柳云清心说这才哪到哪,还有更厉害的招儿呢!

    只见柳云清瞧着像是受惊得很了,这刚起床懒梳妆,头发披散着实在利于她发挥,且随手在地上扣了把泥,将自己弄得脏兮兮地冲出了家门。

    “阿爹的姘头要杀了我!阿爹要杀了我!”

    “阿爹你别杀我!阿爹我怕水,呜呜呜,阿爹水里好冷啊,你让我上来吧、、、、、”

    上辈子我职场受窝囊气!

    这辈子我发疯战天斗地!

    哼,劝你别惹本小猫咪!

    柳云清看着老头子的姘头那越发惊恐的眼神,她心里几乎要绷不住笑死。

    说时迟那时快,齐氏抱着云湘哭着奔了出来,一把将人群中发疯的女儿抱住,痛斥那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