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火儿指了指胸口,全盘托出道:“我说柳三生并没有死,十五年前,他是假死隐遁。”

    “抓走苏家人,对付昆仑,布局想要杀你的人,正是你的师傅柳三生。”

    “这一剑,没有半点的心慈手软。”

    “我硬生生扛下的,伤势颇重。”

    “若换成你,断无活路可言。”

    “他将我当成了你,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呵,幸好五十年前我有见过柳三生,他的样子,我绝不会认错。”

    道火儿拽着马尾辫,斩钉截铁道:“五十年前,在道门山上那会,柳三生经常找老酒鬼的师傅论道。”

    “后山闲聊喝酒,比武切磋。”

    “不只是他,其它几脉的上一任掌教我全都见过。”

    唐静月心态崩了,麻木的站起又坐下。

    坐下又摇摇晃晃的扶着茶几起身。

    然后,她双手缩在袖笼里,指尖狠狠掐着掌心软肉。

    骨节泛白,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道火儿安慰道:“静月,他已经不是你师傅柳三生了,他是卑鄙无耻的黄藤酒。”

    “迷失本性,忘却本心。”

    “他暗中相助是陈玄君,与我们彻底站在了对立面。”

    “十五年前他就死了,你就当他真的死了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