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董,我确实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对商场的事也不太懂,但我的丈夫,帝爵的总裁陆晧言,他懂得很。”

    “你说什么?”顾景山剧烈的震颤了下,手中的雪茄都因为过度的惊悸而掉落在地毯上。地毯被烧着了,吱吱的冒烟,羽安夏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下去,火立即被茶水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