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来,竹子带着唐曼出喜都,想让唐曼放下松下来。

    出来,就看到了13路公交车停在那儿。

    唐曼看了一眼竹子,没有犹豫的就上了车。

    竹子想了一下,也上了车。

    车开起来,半个小时后,在寒江站停下来,他们下了车。

    火葬场就在眼前。

    “竹子,我不想再去喜都了。”唐曼说,害怕,紧张。

    竹子说:“没事,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竹子把唐曼送回去,就去了市历史研究所。竹子把一个朋友请出来喝酒。

    说到了喜都。

    7000年的喜都,说到了那本挹娄的书。

    这个朋友说:“那个时候,就出现了,控制人精神的一种文化,诡异的文化,历史上记载的并不多,但是野史上有记载,很神秘,但是都不能以科学而论,所以说,难确定,发生过没有。”

    竹子说:“有什么摆脱的办法吗?”

    这个朋友摇头说:“古代的一些东西是太诡异了,有一些科学也解释不了的,成为了谜。”

    竹子也是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恐怕只有自己来解决了。

    从喜都回来,一切都感觉是不好的。

    噩梦不为,那漆孩子不断的在梦里出现,在梦里不断的哭。唐曼也是这样的情况,她一直在休假,没有去上班。

    每天感觉活在一个壳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