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做的妆,这妆做得,很简单,但是又很难过,及顶的妆师,过不了这感情关,就及不了顶,很难的。”冯黛说。

    “是呀,很难。”

    “鬼市也培养了几名这样的妆师,无情无感,想及顶,让鬼市稳定下来,如果真的及顶,你也及顶之妆,那是变不了市的,一个人顶不过几个妆师的,但是鬼市失败了,妆师无情无感,那妆也无情无感,这是最失败的事情。”冯黛说。

    “不就是一个妆吗?我能过。”

    冯黛摇头,半天说:“一个解妆,一个上妆,两个过程,你这个妆才完成,这个门才算是真正的开了,如果完不成,你人离开了,魂会在里面,金山是留三魂,如果不出,三年必定是死了,他就是认死,也不敢再进门儿。”冯黛说。

    “那看来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了?”

    “有,不变市,一切都变得美好,你是清主,律不上清主,你可以在鬼市做什么的事情。”冯黛说。

    “我当初怎么就成了清主,我都不清楚。”

    “这必定是有原因的,最重要的原因,我分析,就是你的妆可造,可以及顶,你再是清主,那鬼市就稳定了,鬼市从存在到现在,三年就出一次事情,不太平,就想找一个妆及顶之人,让鬼市稳定。”

    “鬼市以妆而控?”

    “可以这么说,以妆而存在。”冯黛说。

    “那我师父的那个妆,就是在考验我,感情的这一关,其实,很难过的。”

    “是呀,不然鬼市也不会弄出来那无情无感的妆师来,失败,这就看你的了,解这个妆,你的情绪不能波动过大,上妆的时候也是,不然妆走形,你依然是会有麻烦的。”冯黛说。

    唐曼虽然经历了生死,经历了那么多,自己依然是很难控制着这种情感,情绪没有大的波动,那完全就是做不到的。

    唐曼摇头,这事怎么办?唐曼也不知道。

    第二天上班,唐曼去了幻影告诉厅,看了一会儿,就从场子出来,去找贝勒爷。

    就小满妆而言,贝勒爷说没进门儿,但是也是有发言权的。

    贝勒爷在公园,和那些人比划着,看到唐曼,就停下来,过去把鸟笼子从树上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