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聊天,老恩也把话说明白了,剩下的就是唐曼自己考虑,可以做,也可以不做。

    不做,唐曼就会选择离开这座城市。

    喝过酒,老恩自己走的,没让唐曼送。

    唐曼休息。

    起来,去河边坐着。

    这条河不是护城河,是另外的一条河,流入了渤海。

    那想着,那河水是自由的,是奔腾的,是热烈着的……

    自己现在并没有这种自由,似乎就在某一种救赎的路上,多少苦,多少艰辛,说不出来。如果唐曼不这样做,竹子发病的时候,她在身边,也许就没有事情了。

    生活就是残酷的,现实的,赤祼祼的。

    唐曼摇头。

    丁河水来了,坐下。

    “师哥。”

    “嗯,今天闲着,过来坐下,又遇到了你。”

    其实,两个人相遇,更多的就是沉默,似乎不用说什么话。

    那边传来救命的声音。

    丁河水站起来,往那边跑,唐曼跟着跑。

    丁河水边跑边把衣服扔到后面,唐曼给捡着。

    丁河水跳下了水,那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