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兰珂则是在当天晚上,独自一人躺进床帐后,在系统商城中买了个平安符贴身带着,

    这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

    知道慈安宫那边要对她下手,若不防范着些,要是真阴沟里翻了船,可闹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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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宫外,

    宰相接到兖州那边传来的消息,几乎算的上是他关门弟子的严朗,被摄政王查出在修建兖州堤坝时偷工减料,导致今秋兖州水患。

    摄政王已经派人将他押解进京了。

    宰相自然是不可置信,他的学生他最为了解,严朗素来是严谨端方、老成持重的性子,定然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置他辖下百姓于不顾,

    定是摄政王那厮狼子野心,为了排除异己,清理朝中自己这一派系之人,而栽赃嫁祸于严朗,

    他这是受自己这个老师的牵连了。

    宰相既愧疚又愤怒,愧疚当然是对严朗,这个被自己牵连的弟子;

    而愤怒则是对如今行事越来越没有原则的摄政王,竟为了一己之私,而使兖州上百万百姓被洪水所侵扰,近十个郡县被淹,直灌城根。

    他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不顾外面漆黑的夜色,就要去摄政王府找左斯年理论清楚,尽快将自己的弟子从大牢中救出来。

    然而就在他踏出书房之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宰相微微一怔,侧头看去,只见赵苏木正站在门口,手中捧着一只精致的汤盅,

    赵苏木猝不及防地看到自家岳父,却没有丝毫的惊慌,而将手中的汤盅朝前递了递,略微示意道,

    “岳父,这是蕊娘给您煲的汤,特意嘱咐我给您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