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女人继续热情道:“嫂子,我今天过来又不是跟你吵架的,我是想跟你把话说开。我是哥的兄弟,他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我们好哥们之间不论这么多。”

    就说,“昨晚安安就是跟我一起睡的,你还别说了,他睡得可香了,也没你说的那么难带啊!你说是吧哥?”

    陈焕儿说着还给男人使了个眼色。

    偏生的,倪枭还附和上了,“没错。”

    男人单手插兜,目光懒懒地怼上林夏兰的道:“咱儿子身体是不好,但也不能什么都惯着他。老婆,教育孩子这方面你还得多跟陈焕学学。“

    林夏兰唇角绷紧。

    用了很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眼泪掉下来。

    她不明白。

    明明孩子是她生,她养的。

    那些不眠不休抱着孩子在医院打吊针的日子都是她一个人度过的。

    怎么到了后面,但凡是一个人都可以过来对她指摘呢?

    说她不好,那谁好?

    陈焕儿?

    前世,她发现自己怎么做都会被别人指点。

    但是现在,她想通了。

    没有突如其来的改变跟对比。

    所有的离开都是蓄谋已久的。

    他已经开始看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