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清并未继续把话说明了,而是淡淡道:“这世间纸包不住火。”

    秦宁和秦霜浑身一颤,连脚步都硬生生退了大半。

    谢婉容不知她们为何如此惧怕谢阮清,莫不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教坊司中的楼兰,又是什么来头?

    “秦二小姐那琴技大凉国一绝,无数人听了都拍手叫好,不过二小姐也真是害羞,每每弹琴,都要避退三尺,还要在面前隔上屏风与纱幔,倒真是好生麻烦。”

    秦霜咬唇,“那是我的习惯,有何不可?”

    世人想要听她的琴,就要付出些代价,不过是不让他们看自己,有何不可?

    “没有不可,不过我还从未听过秦二小姐弹琴,好似只弹给男子听,也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

    话说了一半,秦霜脸色大变,当即上前一步道:“够了,你给我住口!”

    莫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秦宁拉着秦霜,恶狠狠地瞪了谢阮清一眼,“你别得意得太早,今日之事,我迟早会让你还回来!”

    说罢,姐妹两人愤愤离去,留谢婉容一人站在原处不知所措。

    她不知晓秦宁和秦霜到底有什么把柄被谢阮清抓到,居然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她本以为,按照秦宁那蛮横的性子,今日哪怕是不会真把谢阮清如何,起码也要撕掉一层皮下来。

    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结果。

    “妹妹,秦家好歹也与我们是世交,且秦宁又是郡主,你怎能如此无礼,若是秦宁怀恨在心,去皇上面前告状,你让父亲如何是好?”

    谢婉容还在将此事不停地往谢阮清的身上推。

    谢阮清却不吃这套,“姐姐,这京城的路千万条,怎的今日就是如此巧合,与你和秦家小姐撞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