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嬷嬷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飞出去老远,又才重重的落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今日便问过你,你可确定那药是那般服用,你当时是如何回答我的?”

    谢无忌指着谢婉容,眼里满是愤怒。

    谢婉容颤抖着身子,哭哭啼啼的开口道:“记……记得。”

    她当时说的是,草药无非都是煎煮,必然不可能生吃的。

    她那般笃定,却没想到居然被自己给赌错了。

    “你……你!你母亲若是真的醒不过来,你便是罪魁祸首,我绝饶不了你!”

    谢无忌说完此话,便不想要再看到谢婉容,于是让下人们将她给请了出去,罚跪祠堂。

    谢阮清在心中冷笑,罚跪祠堂这件事儿,现在也是轮到谢婉容了。

    自己上一世受过的罪,这一世谢婉容也应该要尝尝。

    她想到了上一世自己被罚跪祠堂的事儿,那也是在冬日,祠堂的大门敞开,根本就不避风。

    是谢婉容污蔑她偷了东西,而那东西又真的在她的房中找到,所以谢无忌与孟锦云便觉得她品行不端,让她去祠堂面壁思过。

    若只是罚跪祠堂便也还好,可那日晚上下了暴雪,她身穿单薄的外衫,冷的瑟瑟发抖。

    而谢婉容不仅教唆二人不给自己添衣,甚至还让他们不给自己吃饭。

    那日若不是凤眼用她的娇小的身体护着自己,用她的体温温暖自己,谢阮清或许便死在那日了。

    她还记得,那一晚谢婉容还朝着祠堂中放了不少老鼠和癞蛤蟆。

    那些老鼠都是饿极了的,就差没在她的身上咬了,也是风烟护着她,才让她没怎么受伤。

    但风烟自己却在那次之后休养了足足半个月,身体才稍微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