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嬷嬷吓得浑身一颤,立即跪在了地上。

    “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那谢阮清又惹得小姐不悦了?”

    她方才还叫着大小姐,现在见谢婉容生气,又将称呼变成了谢阮清,当真是势利得很。

    “哼,那谢阮清还真是好运气,去了教坊司居然都有人能够帮她逢凶化吉!”

    魏嬷嬷一听此话,眼神里闪过疑惑,“小姐此话是什么意思?老奴已经提前打点了那教坊司的掌柜的,那谢阮清应当不会这般容易将自己摘干净才是。”

    魏嬷嬷在谢婉容让她回来通知老爷之前,她便进了一趟教坊司。

    无非就是多塞点银子的事儿。

    谢婉容在相府一向吃穿不愁,每个月得的银两也不少。

    再说,那教坊司的掌柜,也用不了多少银子打点,这事儿解决得很快。

    只是她没想到,居然这样都能够让谢阮清全身而退。

    “哼,她倒是有本事得很,偏偏那该死的谢云涛也还是个蠢货,去哪儿不好,非去教坊司,难道不知道京城还有另外的烟花楼吗?”

    他不过就是个乡下来的行小子穷小子,居然还敢去教坊司那种地方。

    没银子给不算,居然还骚扰乐师,真是恶心透顶。

    “谢云涛?”

    魏嬷嬷回来之后便一直待在相府,并不知晓那谢云涛的事迹,只记得昨日好像听谁提起过,却是记不清了。

    “不就是父亲那远房亲戚的儿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登徒子。”

    一想到谢云涛那张看起来就恶心至极的脸,谢婉容就反胃。

    她在此之前真不知道相府居然还有这样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