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们听闻必经之路的那一座城池,出现了瘟疫,封城医治。

    身受重伤再染上瘟疫,必死无疑,就只好选择留在家想办法。

    “我将镖局转手,凑了钱,可还是不够!”

    裴清河一脸无奈。

    “原来如此,真是令人敬佩的手足情谊啊,你们的父母和其他亲人呢?”

    元舒一边把脉一边随口询问。

    裴清河也没隐瞒,“我与他非一母同胞,我们二人是结拜兄弟,其他的兄弟,没了。”

    镇上的镖局本来就不大,李俊带着另外两人走镖,只有他顺利交了货,活着回来。

    “原来如此。”

    元舒望着裴渊临,冲着他看过去,无声询问,是不是?

    某人握着玉佩,重重点头。

    “爹,你还认得我吗?”

    “啊?”

    裴渊临的这一声爹,喊得裴清河当场从座位上跳起来,甚至和他拉开距离。

    元舒:“......”

    “你,你小子怎么能乱认爹?”

    嘴上这么说,但裴清河感觉到自己兴奋激动,头很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激动,还是引发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