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消消气。我这不也是太想为人民服务了吗?”郝仁瞎白话了。

    “少给老子扯淡。”老李似乎对大忽悠免疫了。“现在是什么形势?你是心里没数吗?”

    “我那不是被架着了吗?再说了,我一十六岁小孩,能有什么坏心思?”先甩锅,再拿年龄示弱。

    “老子十六岁的时候已经……。”老李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郝仁竖起耳朵听下文。

    老李终是没把下半句说出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刷刷一顿龙飞凤舞。

    “拿去,交给你们街道办事处。”

    郝仁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兹有我轧钢厂多名工人反映,因职工家属就医不便,使工人同志不能全身心投入生产建设中,大大影响了工人们的战斗热情和生产效率。经轧钢厂医务科研究决定,在南锣鼓巷95号设置轧钢厂家属医护室。以保障工人家属的身体健康。望贵单位予以支持。

    “这好使吗?李爷。”郝仁有点拿不准,现在轧钢厂还是娄半城的厂。不过就是个大一点的私营企业,娄半城有这么大面子?

    “不要就还回来!小王八蛋!再有下次要我给你擦屁股的事,你就看我抽不抽你!”老李吹胡子瞪眼,作势要抢。

    郝仁一个闪:“嘿!要是成了,以后你就是我亲爷爷!”

    “滚蛋!”老李闪烁的眼神里有点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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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轧钢厂食堂。

    “嘿,我说兄dei,又想着哥们儿的小灶了不是?”也不等郝仁解释,何雨柱一把拽住郝仁,拉进了后厨。

    看着铁铲与饭勺齐飞的何雨柱,郝仁只能安慰自己:不是俺老郝要薅社字头的羊毛,实在是工人兄弟太热情,咱也不能违抗工人兄弟的意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