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生手捏在一起,面色凝重,“祁太太,您看一下,这次检查发现祁老太太脑部有一处阴影,是肿瘤。”

    还没翻开报告,盛沐沐倏地抬眸,紧张看向江医生。

    指尖陷入掌心,却一点也没察觉到痛。

    一旁师哥开口补充道:

    “祁老太太肿瘤所处位置不乐观,很难通过常规检查发现,若是等肿瘤再长大些,压迫到神经,做手术都无法摘除。”

    盛沐沐忽地想起原书中对于老太太病情的描述。

    原书写到,老太太在祁少白上大学之前查出肿瘤。

    病情于一周内急速恶化,没能见到孙子曾孙最后一面,长辞于世。

    有句话是,亲人的离去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此生漫长的潮湿。

    但对于祁默和祁少白而言,老太太的突然离世,是瓢泼大雨,亦是余生潮湿。

    之后,祁少白遭到巨大打击,性格愈发阴晴不定。

    江医生师哥说,若是肿瘤再大些,做手术都无法摘除。

    那是不是表明,现在还有得治?

    盛沐沐手心攥紧,看过去,“那现在做手术可以完全摘除吗?”

    师哥面上神情是医生惯有的平静,缓缓开口:

    “现在属于肿瘤早期,做手术不是唯一途径。”

    盛沐沐不懂医,安静听他讲着。

    “我在德国的教授导师,是国际顶尖肿瘤专家,今年年中刚研究出针对早期脑部肿瘤的保守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