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网上的消息都撤了,“邢”这个字提都不能提。

    她们这种平头老百姓可不敢张嘴,而且骆槐还没答应呢。

    骆槐垂眸道:“一个不认识的人,年纪比我大很多,还……”

    祝双双:“家暴!”

    “打女人的老男人要不得。”邢彦诏一脸不屑,他一般遇见打老婆打女人的男人,上去就是一脚,先把人踹断一根肋骨再丢到警察局门口去。

    祝双双连连点头,又叹气:“哪能轮到骆槐做主啊,寄人篱下的。”

    邢彦诏就两字:“报警。”

    骆槐心中郁闷,还是笑着道谢,但她心里清楚,清官难断家务事。

    车子到了宁大,祝双双和骆槐一起道谢,邢彦诏说:“没事,多个朋友多条路。”

    他从车里拿来笔和本子,哗哗写下一个号码,撕下来递给骆槐。

    “真有问题,打电话。”

    白花花的纸就这么夹在男人的两指之间,随意的手势,跟递烟似的。

    骆槐伸手拿过,一点点折好收起来。

    回去后她关掉手机,就在宿舍里完善开题报告,期间裴元洲来宿舍楼下找过,祝双双碰到了,理都没理。

    裴元洲打不通她的电话,也见不到人,就去联系她们辅导员。

    辅导员来到宿舍,对骆槐说:“骆槐你怎么不给家里回个电话?你哥哥还有你叔叔阿姨他们都找到学工处来了,深怕你在学校出什么事。”

    “和家里吵架归吵架,平安还是要报的,你叔叔阿姨担心得不行。”

    是担心她一走了之,不替裴悠悠去嫁人吧。骆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