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你那夫人大白天的闹得搬家具搞舞房,倒是热闹。”

    陆霁安没吭声,还想着刚才容易的样子。

    裴知聿道:“怎么不说话。”

    陆霁安沉了一口气,“我现在听她说话,我心口堵得慌,是不是上次余毒未清?”

    裴知聿赶紧放下茶碗,“这可不是小事儿,你怎么现在才说快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陆霁安走到他面前坐下,伸出了手腕。

    裴知聿细细替他把脉,望闻问切了一番,“嘶,你这脉搏有力,完全没有问题呀。”

    “不可能,我到现在这里都难受,总感觉喘不上气。”

    “你这症状,今天一天都有?”

    “那不至于。”陆霁安抿唇,“刚刚回来才会这样。”

    “什么原因这样?”

    陆霁安看了一眼裴知聿,没好气道:“跟容央说了两三句话,就这样了。”

    “哦~”裴知聿恍然大悟,“不是毒素,死不了。”

    “那是为何?”

    裴知聿挑眉戏谑道:“纯粹是被气得。”

    陆霁安无语地别开头,“我看你这医术也越来越不怎么样了,实在不行,回你的山里进修去吧。”

    “恼羞成怒了不是,我跟你说认真的,陆阎王什么时候能被人气成这样?可见少夫人对你的特别之处啊。”

    “她?特别?你也太高看她了。”陆霁安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