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等是刘焉的敌人,小将军也是刘焉的敌人,那我等应该是朋友啊!

    既然是朋友,那还望小将军能给我等松绑吧。”

    正陷入绝望中的流刘焉,听到黄忠和蒯越的话语之后,愣了一下,眼中闪露出一抹精光,随后便恢复了那绝望的模样,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逆贼!你们通通都是该死的逆贼!!

    老夫后悔啊,当初在捉住你们两人的时候,怎么不将你们一刀砍了了事!悔不

    当初矣!!!”

    “呵呵……败犬之吠罢了!”马超听到刘焉的话语,满脸不解的瞥了他一眼之后,把目光转向了黄忠和蒯越。

    在听到刘焉那声嘶力竭的骂声之后,他彻底相信黄忠和蒯越二人就是刘焉的俘虏!

    而且,他笃定,这两人肯定十分重要,要不然刘焉也不会将这二人放在自己的马车中期的看管!

    想到这里之后,马超立刻便翻身下马,一个箭步来到了马车车厢中一边给蒯越解绑,一边笑呵呵的问道:“不知先生是何人,为何落在这刘焉老贼手中?”

    他之所以先给蒯越解绑,是因为他看得出来,蒯越是一个文士。

    马超虽然不爱学那些之乎者也,但是对于足智多谋的谋士他还是十分敬重的,所以在上了车厢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这位看是谋士的人解绑。

    蒯越听到马超的问询之后,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装作不解的说道:“某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

    某家本来只是一个乡间小民,虽说读了些书,但是却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平日里就在洛阳的不远处耕读为生,

    前些时日,这刘焉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突然便派人将某家捉来,如果不是小将军,恐怕某家这会儿都被他带回益州了。”

    “……”本来正在解绳子的马超听到蒯越的这番话语之后,手一僵,眼睛一眯,仔细的盯着蒯越,严重满是怀疑。

    “呵呵……”蒯越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干笑了一声之后,问道:“不知小将军为何如此看某家?可是某家身上有什么不对?哎?!!”

    说到这里,他突然发现,本来给他解绳子的马超竟然又一次将解开的绳子给使劲的捆上了,惊呼了一声之后,满脸不解的问道:“小将军为何又将某家给捆上了?”

    “呵呵!”马超将蒯越身上的绳子打了个死结之后,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当某家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