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隐懵懵的,过了会儿,她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迟钝而下意识地将脸垂下——

    商邵没给她机会,大手抚住她的后颈,一把将她脸按进怀里。

    “别看。”

    他坚实的胸膛还在起伏,男性荷尔蒙气息滚烫地散发出来,突破香水味,像冰面上蓦地一座火山。应隐脸色爆红,只想连滚带爬立刻逃开,但商邵的禁锢那么紧,她根本逃无可逃。

    “报纸不是说……”她吞咽一下。

    商邵面不改色地说:“被你治好了。”

    ……谁信啊!

    应隐又羞又怒,转念一想,功能障碍有许多种,那也许他不是不举,而是……早泄?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男人充满性危险的气场,和早泄两个字联系起来。

    她听话,不再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住微妙的距离。

    直到沉默的两分钟后,才听到头顶沉冷的一声“好了”。

    应隐低着头,僵硬着肢体从他怀里后撤:“我、我坐过去……”

    虽然迈巴赫的后座是连贯的一道中控,她只能半跨过去,场面也许不太漂亮。

    但这男人的身上,她是一刻也待不住了!

    “就这么坐。”商邵按回她的腰,揽着她的肩。

    “啊?”

    商邵有些无奈地垂眼注视她:“让我抱一会。”

    他……好像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