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撑的……”应隐咳得脸色煞白。

    原地待命的剧组和对手戏演员们都很关心她,但关心了这么些天,话都讲干了,再听到,都是见怪不怪的劲儿。

    “我问一问阿姨,有没有好的食补方子。”俊仪说。

    “别。”应隐按下她手。

    进度搁浅到第七天,总制片人、栗山以及从香港来探班的出品方之一一起到了现场。

    应隐虽然早猜到到那个刘宗是出品方之一,但看到他出现时,心里还是咯噔一声,总觉得病情都更不愉快地起来——

    因为跟在刘宗身后的,还有于莎莎。

    或者说,上次在宋时璋公司见到的那批人里,这次只有于莎莎被获准跟在他身侧。

    主演病了,又超时了这么多天,理应首先被关怀。总制片给带了药,嘘寒问暖一阵子,话都让制片主任老杜给代为答了。

    “怎么一直没安排应老师去省会医院看一看呢?”总制片问。

    塌方公路早就抢修好了,畅通过去不过一百多公里。老杜支吾着答不出,应隐主动说:“每天就那么点出太阳的时间,走了就耽搁进度了。我还行,白天不咳,只有晚上睡觉咳。”

    栗山拍拍她肩膀:“你不要太敬业。”

    几人去研究拍摄进度,跟天耗下去耗不赢,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改一改戏。

    “又见面了。”于莎莎在应隐面前站定,自自然然地打招呼。

    应隐没理她,一心一意揣摩着剧本。

    于莎莎安静一会儿,也不脸红:“我上次说错了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也许你是有什么误会,毕竟——”

    应隐站起身,垂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位小姐,没人对你的心路历程感兴趣。你这么爱说,为什么不跟你的未婚夫说?”

    晚上吃饭,她胃口欠佳,喝了两口汤便告辞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