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咬牙切齿的捏着周婆子的脖子,听这意思好像还跟作风有关系。

    见这小贱蹄子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周婆子一个劲儿的挣扎。

    可毕竟年纪在这摆着,再加上常年伺候男人,身子早已经亏空的厉害。

    瘦小的身板子,怎么可能挣扎得过圆润的钱朵朵。

    撕扯了半天,脖子还是被人家掐着,但也是有脾气的,冲着钱朵朵喊了起来。

    “这还用说吗?都多少人看见张媒婆去你家了!”

    周脖子咬牙切齿的瞪着钱朵朵,一边说着,一边晃着她的手腕子。

    本想挣脱开她,但还是没人家力量大,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钱朵朵。

    这小贱蹄子,咋这么有劲呢!

    身旁的几个婆子,吓得忙向后退,不怪人家说这钱世是个狠的。

    就瞅着这狠样,好像要杀人似的!

    “去我家咋了!没事在这瞎逼逼,今儿个你要不说清楚,老娘你没完!”钱朵朵的牙齿磨的咯咯直响。

    特奶奶的!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好模好样的,还招了一身桃色新闻。

    难怪这一路走来,那些婆子没好眼神瞪她。

    在这个封建的地方,女人的名节大如天,这要是任由她们说的话,那自己这名声不用要了。

    虽说自己并不太在意这些,但被这些人戳脊梁骨,那也太怂了。

    一看这小贱蹄子始终掐着自己不放,周婆子也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