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杯觥交错,酒过三巡。

    有人笑问钱谦益:“听闻名列秦淮八艳之首的才女柳如是,极为仰慕牧斋兄的才学。”

    “她听说牧斋兄染病,特意从江南赴京,欲自荐枕席。”

    “而牧斋兄却与她只谈诗文,不谈风情。可有此事?”

    众人无不面露艳羡之色。

    才子佳人,自古至今都让人津津乐道。

    谁不想成为那才子,抱得美人归?

    钱谦益如今年近五十。

    居然有这等艳遇,不免让人嫉羡。

    每个人都在心中腹诽,为什么不是我?

    黄道周笑道:“牧斋兄怎地如此不解风情?岂不辜负了人家的一番情意,诗坛也因此少了一段佳话。”

    “老夫这一把年纪,怎好误了人家的大好年华?”

    钱谦益捋须笑道,眼眸中却尽是不加掩饰的自得之色。

    不是不想揽美笑谈风月。

    而是大病初愈,身子有点虚啊!

    再说了。

    若是直接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