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之说:“不必担心,大家都是本分人,既无违法乱纪,也未作奸犯科,即便是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大夫听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那就,那就听小姐的。”

    余晚之继续道:“若再有人来盘问,你便这样说……”

    “大夫怎么说的?”沈让尘将手中的卷宗翻过一页。

    澹风立在书桌前,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是。”澹风说:“那大夫本不愿细说,手底下的人逼问了一番,说是……说是三小姐的腹痛是,是,是……”

    “到底是什么?”沈让尘皱眉着抬起头来。

    澹风一咬牙,“是女子月事腹痛。”

    “嚓”一声,手里的卷宗撕开了半页。

    沈让尘若无其事地合上卷宗,“这样说来,从城西跑到城南去看病就是合理的了。”

    “正是。”澹风道:“那个大夫正是擅女科,我们也查过留底的方子,开的都是当归、川芎、麦冬、半夏等散寒补气的药。”

    “是今日查的吧?”

    “没错,昨夜手底下人查漏了。”

    “晚了。”沈让尘放下卷宗靠进椅子里,“这个余三,滴水不漏啊。”

    “那……”澹风斟酌道:“三小姐这边还继续跟吗?”

    沈让尘沉吟片刻,又问:“既白什么时候回来?”

    澹风想了想,说:“前一次消息是从康宁传回来的,想必就这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