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烟眼露惊慌,连忙开口解释。

    她哪能想到,当时在阳县见到说书的酒楼火爆,就与手下随意提了一句。

    这才几天,书都卖到边关来了。

    “柳小姐不必多说,你拿我赚钱,我要你毛利的七成,不过分吧!”

    李牧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可…可以!”

    “小姐,七成!我们不得赔死!”元宝一听,用力的晃了晃柳明烟,开口提醒道,

    “毛利,殿下说的是毛利。”

    「死丫头,白疼你了!」

    李牧轻咳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改口道,

    “纯利,纯利,酒喝多了一时口误。”

    谁知,柳明烟却是脸蛋微红,低着头不敢再看李牧,声音轻柔的小声说道:

    “无妨,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女人,又搞什么把戏?」

    李牧蹙眉,这情景若是换一下,说这话的人是元宝,拆台的是柳明烟,李牧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眼下这情况,属实诡异了些。

    果不其然,随后便听柳明烟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