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夏之白没半点好感。

    对于北方士人,也没有任何好感。

    尤其是夏之白之前那狂妄的状态,更是让丁显心生不满,在他眼里,北方学子就是低人一等,岂能嚣张到自己头上?

    而且他也是故意站出来的。

    为的便是出风头。

    他的才能只能算中上,若是没有贵人提携,想在朝廷出人头地,会有不小的难度,而不少南方出身的官员,其实对北方出身的官吏,是有所轻视跟轻蔑的。

    他也是投其所好。

    若是能被一些大臣赏识,日后朝堂之上,也能顺畅很多。

    所谓士大夫节操。

    丁显根本不放在心上,升官才是正道,等日后官职上去,又有谁敢说自己闲话?

    他心中有着自己的算计。

    解敏眉头一皱。

    他神色惊疑的看着丁显,也很费解,为什么丁显就非要死咬着夏之白不放呢?

    南北士人是有一定隔阂敌视,但也不止于此吧?

    不过他并不想再多说。

    夏之白要说的话,他都已送到了。

    继续与人争执,不仅会坑了夏之白,也很容易引火烧身,他还不愿做这种事。

    若是为吏部官员知晓,保不齐会牵连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