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伤得有点重。

    整出心理阴影来了。

    郗铨又担心说的这些话让祝延曲多想。

    低下眼眸去看她。

    “原谅我,行吗?”

    “行。”祝延曲顿了好半晌,才敢回应。

    她侧身,去看着书桌上的随风摇曳的菡萏。

    的慢慢收回视线,主动牵起了郗铨的手。

    他的掌心里,有着薄薄的汗渍。

    如此紧张,看来这四年的冷落,给他造成很大的伤害。

    祝延曲觉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也无法解释。

    “你这样来回,挺累的,要回县衙住吗?”

    祝延曲找话题。

    可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郗铨视线一直盯着她的手腕,耳边响着她说的话。

    轻声回应。

    “人命官司,我出面解决,其他小事,于吉代我处理。”

    “于吉你见过,他为人处世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