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祝延曲有了仓皇脱离的意思。

    祝延曲手腕被抓住,强撑着笑意,“还不能说。”

    “不能说?”郗铨纳闷,“那什么时候可以?”

    祝延曲答非所问,“等告诉你的时候,就可以。”

    郗铨微笑着摇头,抬手轻抚着她的额头,“那我等你,慢慢告诉我。”

    祝延曲觉着心虚,答应过郗铨的很多事,都没有做到。

    尤其是在写信这方面,他写了不知多少了,还是没多少勇气去看。

    不敢去看他内心的世界,是善还是恶。

    “你这个县令,有点窝囊。”

    祝延曲想了想,话语如轻风一般说出来。

    “嗯,没错。”他点头,承认自己的懦弱。

    “如你所说,现在的我,没有之前那么杀伐果断。”

    之前,可是没有什么能难住他。

    “放心。”郗铨眼眸垂下,瞧着祝延曲的担忧。

    “你只是一部分的因素,不是全部原因。”

    “延曲,你说,你的寿命有限,有限到什么程度?”

    好好的,话题又被绕回来。

    祝延曲抿唇,面上的笑意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