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别过来!”苏联生惊恐的大叫晃动身体,可那黄鼠狼在他的肩膀上却纹丝不动。

    莫说他觉得恐怖,就是旁观的何广义都禁不住心中胆寒。

    “喝吧,闺女!”老翁笑了笑。

    何广义清楚的看到,那黄鼠狼好似人一样,冲着老翁作揖,然后低下头,猛的朝苏联生脖子上的伤口嘬去。

    两只爪子把着苏联生的脖颈,嘴巴贴着他的伤口。

    它......竟然在吸血!

    “啊!啊!救我!救我!”苏联生在地上凄惨的翻滚。

    而旁边的刘联平则是见鬼一样,双腿在地上踢腾,身子不住的蜷缩后退。

    他们是信教的,本身心中对黄鼠狼这种东西多少都带点忌讳。而现在,竟然眼睁睁看着黄鼠狼大口大口的吸着人血。心中如何不惊?如何不恐?

    “我说我说!”苏联忍不住的翻滚,口中嚎叫,“教主李普治和副教主田九成就在西安城中,护法高福兴是沔县的县衙主簿,还有天王金刚奴,何秒顺......”

    “停!”毛骧开口。

    “咻!”老翁吹个口哨。

    正埋头吸血的黄鼠狼舔舔爪子,嗖的一下再次跳回老翁的怀中。

    “哎,可怜的闺女,喝饱没有?没喝饱一会爹再给你找个和尚,你随便喝哈!”老翁怜惜的摸着黄鼠狼的脑袋,而这条黄鼠狼则是乖巧的趴在他的怀中,肚皮冲上。

    不过,此刻何广义却没心思去看这种平生罕见的场景。

    怪不得他觉得高福兴这人耳熟,原来是沔县的主簿。

    主簿是县令的辅官,别看官不大可却掌握着巨大的实权。一个县的人口图册,还有缉盗等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怪不得,白莲教这伙人在沔县能潜伏这么久。

    想着想着,何广义突然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