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骨灰,他还不敢拿回去。

    我还抽空去了一趟银行,取了十万块钱给师父。

    我不会一直住在村里,这十万块钱,就当给他们的养老费了。

    师父不想要,但我说师母的病不能拖了,得赶紧治好。

    接过钱的师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办完师父的事,回到棺材铺已经是下午了。

    坦克还在睡觉,我也直接下了地窖。

    浑身乏力,精疲力尽。

    一趟进金棺,我便闭上了眼睛。

    里面徽柔的味道,已经几乎没有了。

    暗骂了陶渊一句狗日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

    接下来的七天,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我和坦克一直在修缮棺材铺。

    期间张震找过我,说给他父亲迁坟的事。

    我说再等等。

    一来徽柔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二来凌韵的灵尸还没有练完。

    他父亲的事儿很凶,等凌韵炼完飞僵,相对来说把握会更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