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下地时间,哪怕是最简单的活,傅席安等人皆累得四肢酸软,无精打采。

    想到吃过午饭又要去上工,几人眼神都麻了,跟提线木偶差不多了。

    下午太阳很大,看出来新来的几人透支太多,大队长无奈之余,只能让几人去拔草。

    平时这种活是小孩子或者妇女干的,如今混进两个男人,许多异样的眼神看过来,傅席安脸上发烫,只能埋头苦干。

    日头越来越大,白韵待在家都感受到热气在一层层往上涌。

    她看了看厨房的东西,懊恼她不会下厨,最后视线转移到大水壶上。

    家里人那么辛苦,她不能像原主一样什么都不做吧。

    送点水讨好一下还是可以的。

    于是白韵拿起一顶大草帽,遮住大半个脑袋,想了想,又拿出一块花布,将脸庞藏起来。

    这样,就不会晒黑了~

    大水壶挺大,白韵力气不大,她努力提着,嘱咐小丫看好门,便慢吞吞往上工的地方挪。

    刚出大门,灼热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很快便引起身体一阵热浪。

    白韵咬咬牙,努力憋住,继续一步步往前走。

    终于十来分钟后,她看到了赵母的身影。

    “这谁啊?看不出来。”

    “包的太严实了,没印象。”

    “张家的?”

    众人议论纷纷间,赵母一眼就看出来是谁,当即一惊,丢下农具,着急地跑过去,“宝儿,你咋来了?天这么热该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