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电话,目光注视在一脸苦涩的刘魁和一旁战战兢兢的舞女身上。

    此刻刘魁已经被打扮成了一个乡下进城的老农,脚下的蛇皮袋里还有一只咕咕叫的老母鸡,旁边的舞女依旧花枝招展,不过脸色就不好看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一场戏而已,也算你二人本色出演了。一个粗鄙不堪,又好色如命,一个是见钱眼开的风尘女子。”

    说着他拿起电话机旁的手枪,对着舞女点了点,道:

    “我要走了,你们可不能出差错,这场戏完了,还有一场戏呢。”

    说完他转身离去。

    ......

    过了一会,曹光平皱着眉头来到门口,他刚想开门,就听对面房间“砰”传来一声摔东西的声音。

    他眉头蹙的更深了,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就见对面门开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提着高跟鞋,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骂道:

    “你个臭流氓,没有钱还想睡老娘,想的美,一块钱,哼,真将姑奶奶当下三堂子的婊子不成...”

    女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粗鄙的汉子赤脚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呸”

    他一口浓痰直接吐在门口,呲着嘴骂道:

    “妈了个巴子,城里撒都贵,额在乡下一块钱都找可以找个大屁股寡妇了,滚滚滚,臭婆娘,事情多的很...”

    然后他瞥了一眼曹光平,不屑道:“你是谁?”

    曹光平皱了皱眉,对自家对门突然出现的新邻居心底异常警惕,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刘魁,视线一边观察房间的动静,一边问道:

    “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呢?”

    房间里面一只老母鸡边走边拉屎,地上还留下一串黑乎乎带着水渍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