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回来的车上。

    邢彦诏也点了一支烟,问骆槐:“为什么要拦着我?”

    “你打死他,要坐牢的。”

    “到底是怕我打死了人自己会守寡?还是关键时刻心疼裴元洲?”邢彦诏以为自己不在意,认为每个人都有过去,但是每每看到骆槐和裴元洲走得近,陈醋坛子总会打翻。

    看到裴元洲欺负骆槐的时候,猪嘴一个劲往骆槐的肩窝那块拱,他就想直接把人弄死。

    哪怕一命抵一命。

    他长这么大,就没怕过。

    但是骆槐怕,她怕邢彦诏因此惹上麻烦,也怕裴元洲真的被打死。

    所以邢彦诏问她是不是关键时刻心疼裴元洲,她没有立即回答。

    也是稍有的停顿,让本来逐渐走近的两颗心一瞬间停下靠近的步伐,周遭一切都变得鸦雀无声。

    只剩下男人抽烟的声音。

    邢彦诏坐在沙发上,展开着腿,胳膊肘抵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似乎很烦躁。

    抽到一半就掐了丢进垃圾桶里。

    又点燃第二根。

    骆槐张了张嘴,依然不知道说什么。

    又过去半根烟的时间,邢彦诏似乎冷静一点,抬头问:“站着不累吗?坐过来。”

    骆槐走过去。

    乖乖在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