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了。

    基本可以确定这些堕婴都是东大女生的因果,现如今实施的是壬戌学制,也就是四到六年毕业,堕婴的母亲应该还在学校才对啊。

    树杈上的六大爷乐呵呵道:“上大学又不是蹲大狱,想考上确实难,但想走还不简单?”

    一语点醒梦中人。

    赵三元顿时想起前天看事的那个富哥,当初跟他不清不楚的就是东大女学生,后来是辍学了还是咋地,反正刚当几个月的大学生就到头了。

    结合现如今的风气,达官显贵尤其是军官们特别喜欢找女大学生做姨太太,其中是自愿还是强迫暂且不谈,能确定的是数量绝对不少,现在是一二百人,鬼知道走了多少。

    在校园里,肚子大了可不是能瞒住的事情,能瞒得过课堂,瞒不过寝室。

    要么东窗事发被低调劝退,要么被领走去当金丝雀,或者直接偷偷摸摸给打了。

    都是有主见的进步青年,又是成年人,情情爱爱的擦枪走火无可厚非,这本身无关对错。

    但总不能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吧?

    说打就给打了?

    光顾着节骨眼一哆嗦?

    “唉”吕秀才连连苦笑,“这事吧都有错,男的别说男的,女的别说女的,近些年总喊着学习开放,没见学到多少西方精髓,却先把那边的糟粕给学来个底儿调。”

    老康深以为然,“人必先自爱,故后人爱之,希望只是年轻不懂事吧,只是苦了这些孩子了。”

    赵三元没他们那么多愁善感。

    他更在意如何解决问题。

    “你那个狠心的娘在不在学校?”

    堕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