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将结婚证摆出来。

    “登登,新鲜出炉的结婚证!”

    几天前接到她要邮寄户口资料的电话时,陆震东心里就有这个预感,现在看到真将结婚证领了,还是配合地做出惊喜状。

    “和谁领的?”

    温浅知道哥哥在和自己开玩笑,对着他偷翻了个白眼。

    “还能有谁,当然是周时凛了,对了,绵绵,我在火车上还遇见一个长得和你很有几分神似的女孩,你家没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姐妹吧?”

    许绵绵摇摇头。

    “没有,我家里只有兄妹两人,可能我是大众脸吧。”

    说......

    “哎,别这么严肃嘛!”刚刚还一脸正色的少年看清楚了宋星河的面容之后,眼里闪过了一抹同道中人的兴味光芒来,顿时露出了一丝笑容。

    现在他已经基本上确认了,这位红衣男子就是他们老祖曾经提到过的那位,如果是那位的话,就算请了老祖出关也没有用。

    所以在乔曼冬后来的记忆里,这个叫做方世恒的少年,所占的位置还是比较重的。

    接下来的好几天,每天除了被喂食,还有拉斐尔的细心照料下,她都拉着系统说话。

    皇帝大婚,不得杀生,可却没说不得发卖不听话,背主的奴才不是?

    这怨念满满的口气,就好像妻子抱怨丈夫好久没有进过她的房了一般。

    这样庄严肃穆的大场面,安格斯脚步不由自主慢了些,落了辛西娅两步远。

    而这清墨尊上,便是已经到达了玄尊的阶级,在万灵宗中,那便是长老们也不敢轻易在他面前造次的存在。

    心中愈发觉得这男人越来越没个正行了,然而当她觉得没正行时,偏偏某人表现出来的情态却是什么都不懂。这让水伊人又羞又臊还憋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