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笑只想活下来,其他的都不重要。

    裴元棠神色微动,又说让她先起来。

    结果秦含笑一动,那棍子就险些落在她身上,吓得她眼泪落得更凶。

    一见她竟然还敢哭,裴元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二哥,你千万别信她,我亲眼看到她是自愿跟野男人走的。”

    “不是!”

    秦含笑脱口而出,“当时距离太远,小叔定是看错了。

    夫君若是不信可以找到霍珩当面对质,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秦含笑在赌。

    她觉得裴元棠这种人不会把妻子私奔这种丑事拿到明面上,更何况还是当面对质。

    果然,她看到裴元棠的神色几番变化,然后他严厉地瞪了裴元行一眼。

    “胡闹。”

    他将秦含笑拉起,问她,“霍珩是什么人?”

    秦含笑暗暗骂一句狗男人。

    她抽了抽鼻子,斟酌着怎么解释才能让裴家兄弟相信她跟霍珩真的没什么。

    她可不会傻到告诉裴家兄弟,原身跟霍珩是真有过一段,那只会留下隐患把柄。

    而且,这种事情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真的不介意,她也不想被霍珩那狗男人坏了名声。

    “以前,他家与我家相邻,又与我家兄弟一道读书,如此积年累月便也就不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