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长久的沉默。

    温颜看向前方和天边连成一线的尽头,真实地感觉到了词穷。

    心疼了他一波孤独的童年,又心疼他的家庭关系淡薄,但最后当事人说并非如此。

    就是挺尴尬的。

    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委婉却又直观地表达一下她也没有那个意思,让他也别多想。

    陆清辞又说话了:“我最近把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处理完了,剩下的可以在家办公,有要紧事陈苼会来找我。”

    温颜问:“陈苼是谁?”

    “我的私人助理,我不在M洲的事情,公司大部分事情会交给他。”

    “我来了这么久都没见过。”

    陆清辞便笑:“我伤一好就去公司了,没什么事情需要到家里来汇报的,何况他比我忙,你没见过正常。”

    温颜又问:“会比谢灼还要忙吗?”

    陆清辞点头:“谢灼基本上只要管擎云科技的事,偶尔会帮我搭一下总部的手,实际上没有陈苼的工作量大。”

    温颜点点头,表示懂了。

    接着她又义愤填膺道:“他的工作量都不如一个助理,为什么还天天要你去帮他分担工作?”

    陆清辞没忍住笑出了声。

    远在国内的谢灼睡得正熟,忽然打了个喷嚏,翻个身继续睡。

    陆清辞带温颜在马上慢悠悠地不知不觉便消磨了一个多小时,考虑到她第一次骑马,时间长了她会不适应,便返回去。

    温颜被陆清辞拉着手下马,原本在马背上没什么感觉,谁知道双脚一踩到地面,忽然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