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教谕推门进来,还未开口,就先哈哈大笑起来。

    吴夫子:教谕被气疯了?

    曹训导:哎,当教谕也不容易。

    孔训导:是极,当先生,哪有不疯的。

    陈夫子:看来这教书育人的学问深着呐,也不知老夫啥时候能告老还乡。

    几人觉得钟教谕被学生气疯了,但钟教谕一想到院案首出自他们县学,笑得都说不话了。

    “吴夫子。”

    吴夫子瞬间坐直了身子,难道是他的学子犯事?吴夫子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另外几人同情地看着吴夫子。

    钟教谕满意地拍着吴夫子的肩膀:“吴夫子,好,好,好,你干得好啊。”

    这话是褒是贬,须得看是什么事。

    所以吴夫子连忙起身:“教谕,可是被我的学生气到了?”

    曹训导上前架住钟教谕,“钟大人,学生们正是闯祸的年纪,年轻人,犯点事很正常。”

    “对啊对啊,钟大人,别生气,咱们有事好好说。”孔训导架住钟教谕另一边。

    钟教谕不解地看着几人:“你们在说啥?咱们学院这么大的喜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曹孔两位训导讪讪地放下他的手,他们以为钟教谕被气疯来着,看样子不是。

    “啥大喜事啊,钟教谕竟然大晚上让人喊了我们来。”陈夫子笑着接话道。

    “沈遇安高中院试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