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子诧异地看了一下金子来。

    “行,坐下吧。”杜夫子继续讲学。

    而坐下来的金子来则很兴奋,他这是会背了?

    之前在家里启蒙的时候,家里请的那个夫子老说他不是个读书的料,在百川书院虽然会背了,但磕磕碰碰的。

    这次竟然很顺溜地背了下来。

    想到这,金子来抬头看向对面的沈遇安。

    就见沈遇安手中不停地写写画画,很认真在听夫子讲学。

    怪不得沈遇安才来百川书院没多久,就比去年入学的师兄厉害。

    沈遇安如今的脑子夫子讲学不会忘记,但沈遇安习惯把夫子讲的都记下来。

    再好的脑子都不如笔记。

    而且还可以拿回去教他小孩姐呢。

    至于他娘,唉,算了,他娘的天赋可能在武力那里了。

    “沈遇安。”

    沈遇安站了起来。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何解?”

    学堂内的人都看向沈遇安。

    这些日子杜夫子对沈遇安的喜欢毫无保留,丙学堂的学子早已习惯。

    果然,沈遇安回答后,杜夫子连续提问沈遇安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