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今天把陆棠送到陆氏集团后,季晟洲径直去了时家老宅。

    股份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时程不给他,他就去找时家老爷子要。

    父债子偿这句话反过来仍然适用。

    时程不懂事不代表时家不懂事。

    在京城,季家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在季晟洲找上门的那一刻,时家就已经准备好了股份转让合同。

    季晟洲来时准备的证据和那天的录音一个都没用上。

    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更不愿意惹上季家这个大麻烦。

    季晟洲前脚离开时家,时家后脚就停了时程的卡。

    只给他留了一张机票的钱,让他赶快滚回来。

    这不,时程滚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见季晟洲。

    季晟洲关住和陆棠的聊天框,下了车。

    这家酒吧是有钱公子家的私人会所,人很少。

    这几天的京城一直在下雨,可能是今天温度低,雨变成了雪。

    他站在路灯下,黑色大衣披在他身上,尽显风流韵致。

    推开酒吧的门,他拍了拍落在肩上的雪。

    服务员认出了他,往里面引路:“季公子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