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转身朝着远处大喊道“正是我……吴争。”

    ……。

    这就是一场“闹剧”,考验的是人心。

    堡垒往往不是被敌人从外面攻破。

    吴争对一众手下若起疑心,那么这就是一个毒药种子,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显现出强大的威力。

    其实,许多时候,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就是勇敢面对。

    走过去,便是一片蓝。

    鲁之域吴易没有叛变,他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吴王怎会突然来到金山卫?

    他们怎么可能叛变呢?

    他们已经是一卫指挥使,麾下二万大军,若叛变,那清廷能给他们什么?

    已经基本瓜分完权力的清廷,又怎么可能赐于他们更高的实缺?

    也只有象钱谦益及朱慈煃这样,一直被压制郁郁寡欢的人,才有可能叛变。

    何况大将军府正如日东升,距离北伐之时越来越近,二人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起异心?

    在听军工坊遭遇炮击,鲁之域吴易立时请命,愿率军追随吴争北向平乱。

    然而吴争摇摇头,拒绝了二饶请求。

    既然想清楚了根源,吴争更相信,这次炮击,只是一撮人在搞鬼。

    要调动二万饶吴淞卫北向平乱,那太看得起这群宵了。

    吴争下令,吴易留守金山卫,由鲁之域率八百人,随自己北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