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和声音都无比沉痛。

    韩臻定定地看着她,脑中只回荡着那句:哪个就肯定说,不是好的呢?

    如果不是被他伤透了心,她总要搏一搏的。

    因为被他伤了心,所以也不想要那个孩子了,所以,千错万错,是他的错。

    韩臻抬手给了自已一个耳光,疼不过,另一只手又扇了自已的另一面脸一下。扇得很用劲儿,大抵就是自已打自已能用上的,最大的力气。

    可不解他的心疼。

    他也哭了。

    “露露,是我不好,你杀了我吧!你打死我!”

    他为千千万万的人,留下了他们的孩子,却把自已的孩子弄没了。

    韩臻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执着她的手,往自已的脸上扇。

    白露手被扇疼了,“你干嘛啊,放手!”

    韩臻一怔,猩红的眼睛望向她,而后松开了她的手。韩臻套上衣服走了。

    白露半宿没睡,后半夜才渐渐睡着。

    一连两天,白露没有再见到韩臻,第三天,她去医院复查。诊室里是个男医生,他戴着口罩,白大褂的身量修长,白露进去的时候,做完检查的女人正被家人扶着从检查床上起身。

    “回去接着服药,最多再过两月,就可以受孕了。”

    男医生给女人开了药房。

    女人说了谢谢,和家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