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这些男人从十几岁到四十岁不等,一个个肌肉饱满精神內敛,一看就都是练家子。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怀里抱着一大束白色的令箭荷花屁颠颠跑到李梦如的面前,把花递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春哥嘴角直抽抽。

      便宜师父虽然便宜,那也只能是他的师父,这小子是怎么个意思?

      咋也喊上师父了?

      尤其是……丫的对李梦如还挺用心的。

      李梦如的功法叫《寒昙诀》,身上盔甲的装饰也是以昙花为主。

      昙花一现,这小子虽然搞不来昙花,却搞来了和昙花很像花期同样只有一两天且只在白天开放的令箭荷花。

      还是反季节的。

      春哥当真有点其心可诛的感觉。

      李梦如的纤纤玉指在花束中摸了几下,轻轻点头。

      “花束很好,以后不要弄了。你们作为预备役,好好训练比弄什么都强。”

      李梦如把花束抛上半空,铁片剑出鞘横斩。

      好好的花束变成了一片片花瓣纷飞而下,飘落在列队的云骑军和这些所谓的“预备役”之间。

      除了送花的青年外,所有人都微微眯起眼睛一脸陶醉的模样。

      秦小春抬手接了一片花瓣,一股玄妙的剑意顿时从花瓣中缓缓流进他的身体。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舒服的同时,似乎带给了他几分在武器上的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