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姐,别怕,有我在没事的!”

      “二叔,扶她下去歇着!”

      秦小春轻轻抱了抱一下陈曼,柔声安慰道。

      二叔赶紧上来扶陈曼在底下坐了下来,陈曼羞愧的捂着脸,就像被判死刑的囚犯,在碎嘴子们的调侃声中,尬的只想原地逝世才好。

      曹安平这一手可谓毒辣至极。

      人不正而不立,如今她被曹安平泼了这盆“贱妇”脏水,声威扫地,以后队伍就不好带了。

      要管的紧,催的急了,人家一上头来上一句“臭不要脸的”顶她。

      陈曼该怎么回?

      还怎么管?

      “陈支,谁家门前不走马,谁人背后无人说,有些事不用太放在心上。”

      冰冷的美女警花少有的出言安慰人。

      “谢谢胡队!”

      陈曼深吸了一口气,隐去眼里的泪雾往台上看了过去。

      秦小春冲她眨眼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拍了拍话筒,清嗓道:“乡亲们,安静下,听我说几句啊。”

      “咱们农村人呀,大体是朴实,是真诚的。但是呢,也有刻薄的一面,比如对女人呀就不太包容理解。”

      “请问各位一句,陈支今年多大了?”

      秦小春语气轻松、幽默中带着几分批判的味道。

      “曼丫头虚岁二十四呢。”陈先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