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正哪有不知道郑之的意思,真如郑之的话中之意,他过来本就是为了给周参军撑腰的。

    虽说,县衙还未过案,府衙就介入,确实有些过了,但这里面又涉及到勋贵,这事,真要细论,还真没法论,也只能是扯皮了。

    唐国的律法,没有细到这个程度。

    比如某勋贵打了某位官员,这律法中根本没有哪一条可以判的,斗欧罪?没有,也不会如此判。

    哪怕哪位官员打了勋贵,也依然无法判,最多就是扯皮,然后上报,由圣上裁决。

    “钟县侯,令妹你是交与不交,要是不交,我等可就要强拿人了。”何正不再与郑之废话,继续向着钟文说道。

    “不交又如何?谁要敢伸手,我手中的剑,却是不长眼的。”钟文明显感受到了这府衙与县衙两衙的争端了。

    而且,自己的小妹要是护不住,他还当什以县侯啊,还做什么哥哥啊,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看来,钟县侯这是要违背我唐国律法了,来人,给我拿人。”何正同样已是被钟文的话给气着了。

    当然,他敢下令拿人,那也是因为他自认为钟文这个县侯只不过是一个边外的勋贵而已,而且,依着他的功劳,说不定过上几年,他也有可能封爵赐勋,到那个时候,他也就可以直面这些勋贵了。

    而如今,他就是想称一称眼前的这位被边缘化的绵谷县侯来,而且,真要是以后能封了爵的话,那他在这个勋贵的圈子里,也就无人敢动了。

    况且,他的背景,也不是谁都可以敢小瞧的,要不然,他也不敢如此的不要命,敢与一位县侯起这么大的冲突。

    “我看谁看。”郑之看着那刺史何正不要命了似的下达这么一个命令,随既,带着他的人,开始护在钟文他们的跟前。

    至于远处的村民工匠们,早已是被徐立生给遣散离开去了,真要是发生了械斗,可就容易伤到其他人了。

    不过,徐立生父子两,手中却是也抄起了一根棍棒在手,紧张的护在小花以及小英的身边。

    “舅舅,你带着他们下去,先躲一躲,一会可能有事,去吧。”钟文向着徐立生交待了一声。

    徐立生虽然怕发生大冲突,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外甥那可是杀过上百人的,随既,赶紧带着双麻他们往村子里躲去。

    “哥,我要留下来帮你,我看他们敢不敢抓我。”此时,小花却是不同意钟文的这个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