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面有些尴尬,他不知道帮谁。小正对花雎的心意他看在眼里,但是花雎的性格他也清楚,他之前就告诉过宫恒正,花雎不是他能驾驭的。或许,这个话题开得真的很不好。

    司南瑜见状便转移话题:“我听说,二哥去皇东府了。要我说,二哥那灵人才真的幸福,宠得都找不着北了。叫什么……花……”

    “花蝶?”闻面眼睛一亮,“是花蝶吗?”

    “对对对。”司南瑜点头,“那花蝶可是旧灵人了,是前主灵那个时期幸存下的。当年的事我没有经历,但听说特别惨,自打爹爹离开后,那些大家族便联合其他附庸家族对司南家群起而攻,司南家的旧灵人死的死伤的伤,害的司南家大换血。”

    花雎有些兴趣:“现在的灵人呢?”

    “后来大哥要了孟欢,得到西门家的帮持。不过嘛,这孟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南家过半的灵人都是他的手下,司南家也被他搅得乌烟瘴气。我的事情,也是他的人告密。”

    “看来当年的司南泊不惜引狼入室也要放手一搏啊。难怪。”说道此处,花雎意味深长地瞧一眼闻面,“现在司南家实力壮大,其他家族多多少少也卖他面子。但他还是不能高枕无忧,孟欢可是长在他心窝子的刺,一不小心就会扎死他。”

    “那可不一定。”司南瑜露出深笑,“大哥的城府和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你看孟欢对大哥痴心一片恨不得当他狗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吗?”

    城中马道之上,刻着象征司南家家徽的马车迅疾驶过犹如快风,就在摇晃颠簸的马车之内,传来激烈疯狂的肉体撞击声。

    俊美的青年衣衫大敞,有力的双腿间挺立着怒涨的性器,伴随着马车剧烈的晃荡,青年拧着眉头疯了一样用胯间的凶器捅插身下漂亮的灵人,灵人被插得啊啊直叫,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宝贝儿、马上就到家了……想吃点儿什么?”司南岳气喘如牛地摇动腰杆,耳边全是过多精液堆积再被捅搅的黏糊声音。花蝶根本顾不上回答,浑浑噩噩的撅着屁股淫水和溢出的精液顺着红肿的穴流下,尽数积在车厢木地板上。

    花蝶缓了一会儿,才扬起满是吻痕的脖子半是啜泣半是嗔怪:“主人从皇东家上马车便一直肏,蝶儿的那处都合不上了……唔……!”

    司南岳哑着声音呼吸性感地笑了笑,接着一挺下体再度喷射在满是他精液的肉穴之中。

    “快两个月不见,你倒是与我生疏了,该叫什么?”司南岳将花蝶捉起来,掰过灵人娇美地脸蛋一番舌吻,宠溺的目光代替手指温柔地拂过花蝶每一寸肌肤,“不想我?这么嫌弃?”

    “相公……”花蝶一脸潮红,被折腾坏了,偎在司南岳怀里只有喘气的份儿,司南岳颇是受用地摸着花蝶剥壳熟鸡蛋一般的翘臀,轻轻一拍便听见令人面红心跳的淫靡水响。

    两人相拥温存许久,才结束了这场疯狂持久的性爱。

    车厢里全是精液,车窗地板就连茶杯瓜子碟里都射着精液,中途花蝶还被大人肏得失禁尿了好几回,司南岳不肯停下,他和花蝶分别了一个月零二十一天,这对他来说太久了。

    “相公怎么射这么多,浮盈他们没有好好伺候吗?”花蝶抬起眼睫,上面还沾着不小心蹭到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