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司南海声音骤凉,“继续艹,操到他失禁!”

    闻面大笑:“司南海……你以为我还是之前的闻面?你……嗯啊!……你知不知我在这、……这泣灵城……天天被强奸轮奸……早就……哈啊……哈啊!早就、不怕了…………!”

    “下贱东西!”司南海勃然大怒一巴掌将闻面扇得流血,“既然你被艹习惯了,那就换个方式吧。听说你在这泣灵城有个好朋友,叫、花雎是吧?”

    闻面闻言,刷地寒面。

    “将他的指头一根根拔下来,那美妙的声音,比叫床声更动听吧?”

    “咯咯咯,方才不是很横吗?怎么不说话了?闻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重情的白痴。”司南海狞笑起来,一把抓住闻面的下巴低声说着,“朋友和前主子,选一个吧。”

    “…………”闻面抿着唇瓣,内心纠结。

    花雎是他的朋友,这十八年他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花雎撑着他活下去。司南泊……司南泊无缘无故将他抛弃丢进泣灵城,他理该恨他才对……可想到司南泊会死,他……

    “别犹豫了闻面,我的耐心有限。我不介意将你的朋友剁成肉渣,当着你的面喂狗。我是什么性子,你清楚。”

    “……好。”闻面答应下来,“我告诉你司南泊的致命处,你放了我和花雎。我只想在这泣灵城安稳过活。”

    “这才对。”司南海笑,“只要司南泊一死,我便不纠缠你和你的朋友。说吧。”

    “他武功不好,是因为腿摔断过,右手臂曾经被砍断,一直发不上力。”

    “还有呢。你和他相处了几十年,不应该只知道这些。”

    “……还有……他、他晚上性欲不高,喜欢白天……他曾经受过寒毒,一直没有好过,月中满月之时,是他寒毒发作最弱的时刻。”

    司南海豁然开朗:“难怪……每到满月他必定沐浴两个时辰,是为了祛除寒毒。咯咯咯,我记得,那寒毒……罢了。过几日便是月中,等我杀了他,便将你放走。闻面,这段时间就请你的好朋友一起过来陪你、如何?”

    “你!你说过不会招惹他!”

    “我只是请他做客,何必那么激动呢。”司南海垂眸,暗红的眸子细细描摹闻面美丽的容颜,不愧是司南泊看上的灵人,确实非比寻常。并不是嚣张的艳丽,而是一抹明媚轻快的勾引。纯洁的小脸却总是把最淫荡的表情挂在脸上,又怎么不让男人蠢蠢欲动。

    “洗干净一些,今晚和我上床如何?”司南海贴着闻面的耳朵,低声呢喃,“小时候看着你和司南泊做爱,你知不知道,你戴着金色面纱被他操哭的模样,有多令人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