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雎甚是不悦,一把抱住闻面的手臂,哼哼唧唧地蹭,“这个变态,被口交还这么气定神闲,真特么大,和铁锤一样。”

    “他打小就这样,很能克制自己的情绪。”

    宫恒正啧啧称奇:“我以为大人起码会在孟欢的跟前做做样子、起码罚花公子几十板子,结果连责骂都没有……闻面大人,大人他不是放水,是泄洪啊……。”

    闻面道:“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许是被伺候舒服了才这么好说话。”

    “闻面大人你有所不知,大人最厌恶自己取精时被人打扰,方才,属下真的是捏了一把冷汗。特别您还……哎,无事便好。有了大人撑腰,浮盈他们找上来我们向大人告状便可。”

    闻面一头雾水:“有什么稀奇的么。他不是一直都这样?”

    宫恒正露出一副‘只有你觉得他一直是这样’的无语表情。

    几日之后,府里说是要准备举办赏灵宴,说是其他灵界的灵师与灵人也会参与。整座司南府进入大扫除大修整的状态,闻面一个大闲人吃白饭,自然被抓去搞大扫除。

    花雎又被宫恒正逮去蹲大牢,虽然蹲上大半天又会将宫大人榨干得一滴不剩,再堂而皇之的溜出来。其实闻面不是很懂宫恒正,明明关不住花雎,为何还要白费心思。

    他被分到打扫主灵殿,也就是以前自己住的那栋大屋子。

    现在的主灵并没有住进那栋华丽的二层红楼,司南泊很是财大气粗地又为他盖了一栋,只是面积没有那栋大,两者遥遥对望,是这司南家的两处别样风景。

    以往每隔一月,便也如今日一般有几十名仆从忙上忙下为他清扫屋子,他只需要偎在司南泊的怀里和他共分一块时令瓜果或是凉好的香糕。司南泊一直冷冷冰冰的,也不怎么说话发笑,他喜欢的事,无非是出门揍人回家日人。很不幸,他就是每天被日得直不起腰的那个。

    精液是灵人重要的灵力来源,来自主子的精液被他们吸净灵气后,便能转化己用。而灵人的精液有恢复灵师灵力以及伤势的作用,必要的时候,灵师会选择让灵人们戴上取精器,收集大量的精液,经过术法转化,精液会化成灵气,自动被灵师吸纳。

    但是他很少戴那种冰冷的东西,司南泊一沾上他就好像上瘾一样,自己享受都来不及,还会便宜了刻意做成男人阳具模样的取精器?

    闻面去的时候似乎有些晚了,管事的灵仆骂了他一通,然后分给他一只小桶和一块抹布。他分到的任务是去擦二楼的地板以及靠左边的所有房间,好几个灵人同时开动,因为红楼实在太大,一间屋子都得擦很久。

    闻面不会用水井的轱辘,可怜巴巴地在一边瞧人打了好几桶,才轮到他上手。他这些年干的都不是气力活,出劲儿也不是他,一桶水提了半天,害的管事打了他一鞭子。

    “慢吞吞的,偷懒呢?!还不快点?”

    “抱歉,我不怎么会……”闻面提着小木桶摇摇晃晃的走,娇气的匪夷所思。提到红楼阶梯前,已经要了他半条命,瞧着眼前熟悉的百阶木梯,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怎么在这里日常生活走上走下。